宋辞就不适合吃那种很精致的东西，又贵又吃不饱，可她是大户人家出身，很糙的又咽不下去，元曲总不能给她买一箩筐窝窝头吧？想要省钱的吃法，那就只能多点点儿主食了。

这次元曲点了半斤饺子，又要了两碗热干面，还点了锅贴和小笼包、炸馄饨之类的，最后再点了点儿凉菜，除开焦柳给报销的之外，还略有剩余。

这样吃就挺不错。

同一时间，焦柳正在休息室和她的同事们一起嗦粉，时间紧张，由不得她们慢吞吞的吃，焦柳不像元曲，吃得快饱得快，也不像宋辞，吃得慢饱得慢，一来二去的胃就不是太好，今天这碗粉多放了点儿辣椒，她就有点受不太住，吃了没几筷子就拿着杯子出去接水了。

就在她刚走出休息室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焦柳心想，现在这年头还电话联系的，不是快递员就是外卖小哥，可她才刚拿了外卖，最近又没网购，实在想不出来谁会给她打电话。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焦小姐吗？”

焦柳的朋友中没有人会称呼她为“焦小姐”，即便是送外卖或者快递小哥，她也从来没留过这个称呼，焦柳瞬间警惕起来：“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那头的男声调侃了一句，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鄙姓卫，名麒麟，我们一起吃过饭，还记得吗？”

卫麒麟？焦柳这才想起来他，可还是不明白卫麒麟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你好卫先生，你是想找元曲吗？我们现在没在一起，而且我正在工作，可能没办法和你细聊。”

“既然你还要工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卫麒麟说完这句却并没有马上挂断电话的意思，他用“今天天气还不错”的语气来了一句，“你家里那位娇客，和元曲并不是兄妹关系，我甚至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你们天天朝夕相对，你知道她究竟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