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衍祈打量了他几眼，知道络腮胡子大叔用眼睛里只有对艺术的兴奋和狂热才让他收回目光。

叶衍祈接过相机，拍的确实不错，角度和时间抓的刚刚好。

那是顾筠柒手掌上托住鸟儿，露出微笑的时候，而自己在后面脸上的表情也有所缓和，虽然是雪地里，但是加上暖暖的阳光的照射和两人开心的样子，莫名的让人感受到暖意。

“照片卖吗？”叶衍祈越看越好看，想把照片买下来，他手机里有许多顾筠柒照片，但是只有表演钢琴的时候两人才同框，别的都是被偷拍和抓拍的，模糊不清。

“哦！不用不用，是我有错在先，这个照片当作我的赔礼，请问我可以用这个照片参加比赛吗？很冒昧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这真的是我拍过最好的一副照片了。”络腮胡子大叔想不到还有点害羞，说完就不敢看叶衍祈。

叶衍祈先看向顾筠柒，征得她的同意以后，才回复了大叔，“可以，取名字了吗？我们是夫妻。”

叶衍祈强调了我们是夫妻的“事实”。对面的大叔当场表明，“你们之间的气氛早已说明了一切，我会回去好好想想这个照片的名字。”

络腮胡子这个时候摆出了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架势，让顾筠柒无言以对。

叶衍祈把照片保存下来，两人又加了联系方式，络腮胡子大叔信誓旦旦的保证说获奖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二位。

三人挥手再见。

顾筠柒手里的小鸟儿好像通灵，进了车里也不闹腾也不叫，它似乎很喜欢顾筠柒，总往手腕那里靠，因为那里的袖子是毛边的。

车很快到了落叶，顾筠柒跟随着叶衍祈再一次进去，这次不是万众瞩目了，只引起了少一部分人的注意，因为台上正在激烈的竞争。

是水清和落叶的对决。

顾筠柒远远了看了一下台上的阵容，简清程怡依旧是主力，但是对面的人根本不弱于二人，李贺也被压制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