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们基地的规矩也是M国最柔和的了，这不准那不准。”郁灵瘫痪似的趴在办公桌上。

“为她们着想，以后他们老了，总不能算计的过一辈子吧，我们现在求的是安稳，不是刺激。”顾筠柒摸了摸郁灵的头，有些好笑的说。

“我知道嘛……”郁灵小声的说，“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顾筠柒答应的很自然，一丝迟钝都没有。

“那就好，不然我可真就成了你的黄牛了。天天免费干活。”郁灵松了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顾筠柒淡淡一笑，“比起训练的日子，现在不是好的太多了吗？”

郁灵眼睛一闭，似乎真在回想训练的日子。在岛上，过着最原始的生活，像训练新兵蛋子一样磨练着她们，每天浑浑噩噩的渡过，回头一片黑暗，抬头也看不见光明。

但是所有的人都咬着牙，不肯放弃。这个训练是所有大家族心照不宣的秘密，把子女送过去，也都是心甘情愿。

那是她们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所以说现在的生活可真是享受。

半响，郁灵睁开了眼，眼神坚定的对顾筠柒说：“这个规矩，要推翻。”太古板了，M国的发展迅速，难以想象还会有这种秘密。

顾筠柒看了郁灵一眼，笑着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