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他刚回宫,便就听得公里的太懒说,迟风找他。这厮想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便必定是我要事相商。于是,舒墨二话不说,便就去御书房找了迟风。
此时此刻,迟风已在御书房外站了良久。他因为暴乱的是忙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才回来。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就进宫来。
这般想着,舒墨走过去,唤道:“迟爱卿。不知这么早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说着,舒墨快步将房门打开,一边开门,他一边示意迟风进门。迟风见此,微微有些犹豫,不过很快的,他便就走了进去,此时此刻,迟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眼下正是国乱之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口跟舒墨讲自己要成亲的事,在这个时候冒着大不敬成亲,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不知又要怎么弹劾他了。一想到此,迟风便就觉得压力山大。
待得走进了门,舒墨坐将下去,有些疲惫的道:“说吧。反倒是我们,解决的,定然会争取藏匿解决,如果你不说,我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帮得上你。”
迟风听得此言,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很快的他便叹道:“皇上,微臣,微臣想要成亲。您也知道,微臣想要成亲一直想了很久了,但是一直以来,却都苦于没有机会,就一直没能成得上亲,如今我年龄也老大不小了,我觉得这个亲,不管怎么样,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能成亲,我就能成亲。听我的,最好是把你七大姑八大姨都叫上来,我想让他们亲眼见证我得幸福。”
舒墨默了一默,他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会这么急?你难道不知道,眼下正是国难当头吗?我的玉符没了,我大师兄也被人抓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却跟着说你要成亲,你岂不是要上天了?我跟你说,你不要以为我是皇上,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恰恰相反,只要我想,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迟风眸中露出一丝酸涩的笑,他偏过头,看着门外蒙蒙亮的天色,叹声道:“已经很晚了,不过,皇上,”这时,迟风回过头,一脸信誓旦旦的道:“微臣成亲很快,只向您请此一日之期,只此一日,日后便就再也不会了。”
……
现在正是国难之时,而上次在处决尚天之时,迟风了没少出力,他担心的是,此时他贸然结婚,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既然这是他的决定,他身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想了一想,舒墨道:“可以,明日你也不用来了。你说你还来干啥?这么想成亲,直接不用来上朝了,就在家里边儿待着吧,我看你挺会待的。”
迟风听得此言,眸光之中露出了抹感激之色,他笑了笑,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最终,得到舒墨的同你之后,迟风便就走了出去。
在他走后,舒墨微微觉得有些头疼,紧要关头,他最得力的部下都走了,今日这一劫难,可要让他怎么度过?而很快的,舒墨便就摇了摇头,正当他眯了会儿眼,要出去上朝之时,房门却先他一步被人从外打了开。
一太监模样的人从外面走进来,一脸惊慌失措的道:“皇上,您……您回来了。”
是啊,他回来了。不过,他回来是怎么了吗?为什么他每次一看到这个太监,这个太监就总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皇上,苏大人他……”
听得此言,舒墨瞬间没了困意,他忙走过去,问道:“他……他怎么了?”
“苏大人他昨天晚上,孤身一人出宫了,奴才们想拦,但是……因为没有您的指令,奴才们不敢擅作主张,便就没有拦住他。”
“他去哪儿了?”
“这……”
这太监有些犹豫,说实话,苏白去哪儿了,他根本就没有不知道。他甚至都不敢拦住他,想到这里,太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他伸出手,自己打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的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起来。”
舒墨脸上阴沉着,就差没有发作了。他平时根本不会出宫,就算出宫,也都是跟他一起出的宫,这次却独自一人走了出去,他担心的是,被人发现了后,会再发生无涯那样的事。
说什么来什么,舒墨刚想让这太监平身,下一刻,御书房门前远远的便就又跑来了一个太监,这太监二话不说,一跑过来,便就跪了下去,匆匆将揣在怀中的心拿出,他沉重的道:“皇上,听传信的人说,那黑衣人跑了。这是那人在走之前留下的信。”
在听的苏白出宫的消息后,舒墨沉默着接过这人递来的信,缓缓将之拆开,只见信上写道:“撕票成功。”
这四个大字,是血红色的,一看便就知道是血。思及此,舒墨问方才第一个来的太监道:“苏大人可曾给你们留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这……”
那人想了一想,终于道:“有!奴才这该死的记性,差点儿给忘了。”
说着,他将一跟树枝递给舒墨,对他道:“回皇上,这树枝,乃是苏大人让属下交给您的,请您过目。”
听得此言,舒墨匆匆接过那根树枝,将之拿在手中看了看,片刻之后,他放下树枝,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的道:“李公公,快找些人随我一道出宫!”
“哦,好好。”说着,李公公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便迅速向外走去,找人去了。
而下一刻,舒墨不等李公公将人招来,便二话不说,就迅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