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罢,一人抹了把泪,一人叹息道:“七公子为人仗义,又待我们不薄,哪曾想有朝一日,却……”
“你们说什么?!”打断这人的话,苏白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问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死……死了?”
怎么会死了呢?他分明记得,赵麟乃是连池阁的七公子,七公子的命,竟然……半分都不重要吗?
“是啊,死了。走吧。”
听罢,半晌,苏白双眼无神的眼瞬间红了。
说来说去,此事还都怪他。如若当初没选择进连池,他完全可以找苏夜去救赵麟。可是……他没有。
浑浑噩噩之下,苏白不知自己是怎么进牢房的。待他进去,才知是进了牢房。嗤笑一声,苏白呐呐道:“死了。死了。”
江池鱼翘着二郎腿,坐在把雕花木凳上,一只手抵着头,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面。
便在这时,听见开门的动静,他抬了下眼皮,恰与苏白四目相对:“呦,逃犯回来了。”
苏白闻言,呆滞的双眼瞬间回了神,虽回了神,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却彻底断了线。
便是他将赵麟抓来的!
一把挣开身旁之人束缚,苏白三步并两步,恶狠狠地向江池鱼奔去,边走边道:“虎毒尚不食子,更况兄弟之情,你们……你们因何杀他!”
看着苏白双手被缚,仍旧“身残志坚”的狼狈模样,江池鱼“噗嗤”一声,笑了:“兄弟?什么兄弟?”将目光定格在苏白已被打的淤青了的半边脸上,江池鱼笑意更甚:“仁兄怕不是被人打傻了。”
笑着笑着,看苏白一脸严肃,他突然垮下了笑,仿佛方才面带笑容的人不是他般。严肃的没有丝毫感情,江池鱼冷声道:“来人呐,把他给我绑起来。”
苏白双手被缚,全靠两条腿行动,哪里会是别人对手。是以,无论他怎样挣扎,片刻之后,还是被人绑了起来。
双手双脚皆被戴上镣铐,这下,任苏白有再多的不甘与恨,也只能止步于这被他扯的叮当响的枷锁之中了。
一番挣扎无果,苏白索性吼道:“畜生!快放开我!”
江池鱼站起身,缓步向苏白走去,“放开?牢门是你开的?潇湘是你放的?”
“是不是我又怎样?!”
“啧啧啧。”看着苏白凶恶的神情,江池鱼越走越近,他将手往苏白身下探去,很是惋惜地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就这样,鱼纹玉佩被他从苏白腰间取了下来。
仔细端详着这块儿玉佩,江池鱼双眼微眯,懒声道:“你说,夜王会在什么情况下,将贴身之物送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