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伸出一臂，拍了拍，很认真的说：“有力气，可以帮灵姨做事。”

墨熙染：“你会做什么？”

南宫钰想了想：“很多很多，可以跟灵姨学习。”

墨熙染笑意渐深，调笑着说：“宝贝儿该不会是想去酒厂酿酒，或者去天香楼端盘子，又或者去米铺扛麻袋。”

“可以，可以。”南宫钰眼睛明亮，宛如晴朗夜空里的星星：原来我可以做这么多。

墨熙染捏捏他的脸，快乐地微笑着，那闪着青春光彩的笑容，像—朵在夏雨之后悄然绽开的睡莲，声线轻灵：“可以什么，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宝贝儿这么水嫩，万一被哪个青楼、小菊馆看上，把你骗走了！我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南宫钰发现新词语，好奇心起：“染染，什么是小菊馆？”

呃！

墨熙染摸摸鼻子：“做羞羞事的地方。”

南宫钰继续追问：“羞羞事是什么？”

墨熙染：……

这要她怎么解释。

咳咳咳，墨熙染很表要脸的选择撒谎。

“羞羞事，就是几个老太监……呃！就像王公公那样的人。在一起做体操。”

南宫钰越来越迷糊：“染染，什么是体操？”

“体操！体操……就是健身，让身体更强壮。”墨熙染默默摸了一把心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