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大家都是好样的。”不知什么时候,语冰也学起使用了这样的心理暗示。
“林徵因就是因着学了建筑而显得与众不同的呢。”岩儿真的是在顺着语冰的话意去了,“不是说她的成就未必超过梁思成的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名气却比她大,岂不就是因着她干了女人不能干的事?”
语冰立刻兴奋地,“对,好好学数学,学建筑,我也要与众不同。”
岩儿,“要凭她写的那些诗,那是上不了大台面的,也就一两首还可以,能出版还不是金岳霖的功劳?”
语冰,“她有一点我是比较配服的,那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岩儿,“的确,她是至死都不放弃,这也得感谢老金,却也看得出她是个情商极高的人,都生病了,还让身边的人对她都不离不弃还宠爱有加。”
语冰,“这也是门大学问啊。”
岩儿,“她与陆小曼最大的区别就是在病重时都不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能在老金的劝说下坚持写诗投稿,而陆小曼则空放着父母给她请名师培养的一身才华虚度青春,今天才在网上看到,她不仅抽大烟还喝人奶,特好零食,听说牙是早早就掉光了的。”
语冰,“那就叫不作不会死。”
岩儿,“而且死得很难看。”
“好了,不要讲话了,再做一题回去睡觉,还有几分钟就11:00了。”语冰每次都是这么霸道地宣示着。
可是许多事都是事与愿违,往往越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偏不是提前躺在床上,人就可以快速地进入梦乡做上一个好梦的,有梦无梦也不要紧,但想睡着有时可就真的困难了,不由得语冰想着过两天放假了,她要在屋里把音箱放到最大的声音,最好还是要那种疯狂的迪斯科,让岩儿陪同她一起使劲地大喊大叫还要起劲地跳着闹,让他们楼上楼下全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