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要做的,就是把欠的人情还了。
等还完了,就各走各的。
“你可真舍得。”倾浮生面露苦笑。
她怎么会听不出樰芯漓话语里的意思。
樰芯漓是在,用最快的方式,与他们撇清关系。
“难道我们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换不来你一丝的留念,非得要离开?”
换做别人,恐怕是做不到的。
“浮生,人终有一别的啊,你们还是去找真正的樰芯漓吧。”
樰芯漓依旧是笑着。
她的笑,却让人冷到了心底。
且问,一个人能对自己如此狠,对别人呢?
所谓的别人,则是欺她、凌她、辱她之人。
倾浮生瞬间明了,以前的樰芯漓做不到这点。
以前善良宽容的樰芯漓,做不出伤害任何人的事,哪怕有人刻意针对,她都是一笑置之。
但现在的樰芯漓不会,她会以牙还牙,以恩报恩。
“你在胡说什么,身为朋友,我怎么可能做到置之不理。”
倾浮生难得的对一个人露出愠怒的情绪。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有其他的办法,伤口是必须要包扎的。”
她不管樰芯漓怎么想,硬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倾浮生细细的为她包扎伤口之后,又拿了件宽大袖长的衣裙递给了她。
“这件衣裙刚刚好遮住你手上的伤,你穿上吧。”
“可……”樰芯漓犹豫着不接。
那艳丽的大红色,分明就是一件喜服。
但细看之下,又觉得不像。
毕竟喜服,怎么可能做成平常衣裙的模样,只不过它太过于精致,无法不让人猜出它对于持有者来说的珍贵。
而且这衣裙格外明显的,适合倾浮生穿。
想必,她穿上会极为好看,但是樰芯漓从未见她穿过。
“以前它是件喜服,后来被我改了……”倾浮生明白她的犹豫,解释道。
“我是不可能再穿上它了,芯漓你若是不嫌弃的话,这件衣裙,就送给你了。”
她语中的惆怅,眼中的黯然失色,以及目光落在衣裙上的眷念,让樰芯漓瞬间明白了过来。
“我不嫌弃,但是我不能穿。”樰芯漓摇头,立马转移话题道,不再去看那件衣裙,“我去找找其他合适的衣服。”
即便如此,等樰芯漓换好其他衣服的时候,倾浮生还是把这件红衣裙递给了她。
倾浮生的态度很坚决,把衣裙递给樰芯漓后,就把樰芯漓推出了房门。
樰芯漓望着紧闭的房门,轻叹了一口气,将衣裙放在了琴的空间里。
哦对了,琴貌似还没有名字。
樰芯漓把玩着手指大小的琴,陷入了沉思……
取名什么的,好难。
算了算了,等哪天给紫金炉取名了,就顺便给琴也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