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你知道殷司墨在哪里吗？”

陌兴奋劲退去，失落道：“对不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可以离开实验室了，然后我就以殷司墨的身份出来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唐皎皎的心情也很沮丧。

但是看到陌比她还要难过的样子，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的，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这也不是你的错，那实验室在哪里？”

现在最有嫌疑的地方就是实验室。

或许殷司墨和陌是正好被错开的——这是目前为止，最有希望的猜测了。

陌闭上眼，躲开了唐皎皎的视线碰撞。

唐皎皎心里一咯噔，“你也不知道实验室在哪儿？”

“我出来的时候眼睛被蒙着布，这么多年以来，我虽然在实验室里长大，但是我不知道它处于地图上的哪个方位，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在汪家了。”

陌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帮上忙，眼睛都不敢睁开看唐皎皎。

“汪家……”唐皎皎低喃着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