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把他从旧教学楼搬出来之前，他一直都呆在那个仓库里，哪里有机会知道这些？

除非这些东西，是他在成为桌子、椅子之前的记忆。

“我不知道。”

戚漾摇头，“它就像是在我的脑子里一样。”

对于他为什么知道？

戚漾也完没有记忆。

或许，他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复杂点。

“那你想坐吗？”苏幼青又问。

戚漾想了想，摇头。

当然作为一把椅子，他也没办法“摇头”。所以，他说了个“不”字。

就算那说法是真的，那也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类。

他不是人类。

他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起初，他以为他是一张桌子。现在，他又觉得自己不是桌子，也不是椅子。那是什么？

他也很迷茫。

如果可以选择，他想做人类，跟苏幼青一样。哪怕只有一天的时间……

……

戚漾的心情，莫名地低落下来。

苏幼青没有觉察到。

毕竟对方只是一把椅子，在她眼里，椅子也不会有太强烈的情感。

他们一起呆在台阶前，直到太阳彻底落山。

苏幼青决定回去了。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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