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为承办第六十七届论剑大赛,他们费了很大心血和力气,硬是在刀削般的山脉之间找到一处较为宽阔的平台。
这个平台夹在两山之间,非常隐蔽而且宽阔,像是天然形成的广场。
后期华山用人力在其侧面修了一条不大不小的栈道。
现在陆归途他们就站在这条栈道上,迎面走来一熟人。
“三本......师伯?”陆归途惊讶道。
她转头看向三余,眼神里带着疑惑的目光,不是说三本师伯他们不会来吗?
怎么会在这里?
三余的反应比陆归途还要强烈,他连忙作揖道:“师兄。”
“你们且随我走。”三本脸绷的很平。
张惊鸿虽然平时害羞,但是很有眼色,他见这几位是熟人,就趁机告退,以免惹人嫌弃。
三本的样貌比起三余的俊秀儒雅,他毫无特色,就是一中年大叔,而且严肃,不苟言笑,甚至有点专治家长的味道。
陈燕归戳了戳陆归途,他小声道:“怎么回事?”
陆归途无奈的耸肩,她也不知道啊。
毕竟比起其他人,她最怕的就是三本师伯,因为三本师伯生起气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宽阔的平台四周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入座,不过华山在环境营造方面做得的确不太好,平台上白天没有遮挡物,提前来的人只能在太阳下暴晒或者自己另想办法。
于是,带帐篷的搭帐篷,没带帐篷的将衣服盖在头顶用来遮蔽烈日。
一时间哀声哉道。
三本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他道:“烦请道友见谅,我们要说一些白龙庙的私事。”
花然很有眼色的拉走陈燕归。
陆归途和三余站的直直的,两个人像做了什么错事,正等着被家长批评。
三本有些无奈的叹气道:“你们最近有山鐄的消息吗?”
三余戳了一下陆归途,陆归途立马道:“最近没有怎么联系。”
“我也没有联系。”三余紧跟着表明态度。
“真的没有?”三本有些不太相信,这三个人天天穿一条裤子。
“没有。”陆归途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最近真的没怎么联系过齐沉。
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大事让三本师伯找到这里来。
三本思索了几秒,他站起来对三余道:“好好参加论剑大赛。”“如果要是有那逆侄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三本用余光扫了一眼陆归途。
陆归途立马站直,她和三余异口同声喊道:“师伯(兄)放心。”
......
“你说你女儿叫陆归途?”黑老大再次确定,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对,她是叫陆归途。”中年男人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人问了好几遍他的女儿是不是叫陆归途,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黑老大根本顾不得问的话是否得体礼貌,他又问:“你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中年男人没有因为黑老大的无礼而愤怒,他缓缓抬头和黑老大对视。
中年男人张了张口,似乎在思索措辞,他凭借着他的第六感推断道:“你是不是认识兔兔?”
突然一声咳嗽打断了黑老大和中年男人的对话,王惊年插话道:“两位道友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