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以前好像是对钱更感兴趣些,怎么现在对实验更感兴趣了?
司徒楠将手中的试管抬了抬,道:“否则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嗯?”司徒易疑惑出声。
司徒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司徒易瞬间反应过来:“哦,原来你一直在做解药啊。”
他可真傻,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怪不得他哥几乎睡在实验室了。
他道:“哥,你好像对裴安安有点好啊。”
司徒楠抬头白了一眼司徒易:“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司徒易挠挠头。
“她请你做事,给你什么报酬?”司徒楠突然出声问。
“啊,就钱,五十万。”司徒易老实回道。
“这个数,也不错了。”司徒楠回道。
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五十万,那么到时给他的,怎么也得翻两番。
“那你呢?哥,她打算给你多少?”他明显看到了他哥眼里的精光,那是他对钱才会闪现的精光。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能拿这个数就不错了。”司徒楠回。
司徒易:“......”无关紧要的人?!靠,被哥哥打击到了。
“别愣着了,有时间就往雨长老那里多跑跑。”司徒楠道。
“为什么?”司徒易不解地问。
“废话,当然是为了收集情报,这是你唯一的作用了。”
“......”
“多去雨长老那里走走,帮我打听打听王中的蛊是如何培育的,越详细越好。雨长老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如果问的话,他会很高兴地告诉你的。”司徒楠吩咐道。
还真的是刺探情报啊,他哥竟然这么快就想要把他给卖了?
“你和王一样,都对蛊虫不感兴趣,如果你在雨长老面前表露出一丝对蛊虫感兴趣,他会高兴疯掉的,恨不得把他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司徒楠说。
“哥,你这样真的好吗?你明明知道我对蛊不敢兴趣。”司徒易莫名生出一种“这可真是亲哥”的念头。
弟弟,当然是用来卖的啊,司徒楠理所应当道:“拿了钱就应该办事。”
“我还没答应她,也没拿到钱。”司徒易做摊手状。
“你不打算答应她?”司徒楠挑眉问。
“也不是。”司徒易回。
“她其实已经把你说服了,不是吗?”司徒楠了然地看着他。
“谁说我被她说服了?”司徒易不服。
“你如果没被说服,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出现在这了?”
“你应该把她揪到长老面前,然后让长老们把她赶出去。”司徒楠点他。
“......”
他只是被她那一句“难道让他忘记一切就是为他好”打动了。
王不是棋子,他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新异洲的稳定不一定要牺牲王的记忆,不是吗?
其实,他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一切都是为了王,他觉得他可以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