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就死了?怎么还说是她杀的?
“大将军,死了?怎么死的?”裴安安问。
“你很关心大将军的事?”白芜疑惑道。
“不,不关心,就是好奇。”
“被水果刀一刀割喉,死不瞑目。”
一刀割喉?裴安安皱眉,她记得当时打斗的时候刀被那个狗屁大将军给打落了。
她走的时候,那个大将军是活着的没错。
那么,后来是有人补了一刀?
是谁补了这一刀杀了那个大将军呢?
裴安安完全没有头绪。
但不管怎么样,那个狗屁大将军作恶多端,被人杀死,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裴安安敛下心绪,继续吃着,只不过吃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是你吗?”白芜突然凑近,问裴安安。
裴安安头皮一紧:“什么我?”
“那个逃跑的华人奴隶,是你吗?”
“不是。”裴安安下意识地摇头。
“可是,”白芜停顿了一下,裴安安的心被高高提起,“可是这艘船上只有你一个华人奴隶。”
“我,我...”
裴安安“我”了半天,找不出话来反驳,自暴自弃地说:“是啊,逃跑的华人的确是我,可是我没有杀那个什么狗屁大将军。”
“狗屁大将军?”白芜听得笑出了声。
“本来就是,草芥人命、作恶多端,活着就是一祸害。”裴安安愤愤道。
“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白芜问。
裴安安闭上嘴巴,不是很想说。
“说吧,你说出实情的经过,我才能帮你摆脱嫌疑。现在外面都是搜你的人,沈氏要拿你的人头祭奠他们死去的大将军。”白芜的话听不出恐吓的语气,但就是让裴安安感到一阵压力。
裴安安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
她到底该不该说呢?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是个好人,否则也不会救下她,还给她吃的,扬言要帮助她。
可仅仅是因为好心,他才想要帮助她的吗?
裴安安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妻。”他道。
裴安安:“......”替身?这两个字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感到一阵不适:“抱歉,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白芜也不解释,对她笑笑。
裴安安犹豫再三,想到如果他不怀好意的话,可能就已经将她交给沈家了,回道:“昨天,我的确在那个大将军的房间里,他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就和他打了起来,谁知他看着强壮,实则挺弱的,我一掌就将他打翻在地。然而,我体力不支,就逃了出来,之后就撞到你了。”
白芜在一旁静静听着,等她说完,问:“那水果刀呢?”
“我的确拿水果刀袭击了他,但是在打斗过程中,那刀不知被扔在了何处。你说他是被水果刀一刀割喉,这件事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裴安安回道。
“你一掌将他打翻了?”白芜语气微微惊讶。
“是啊,不敢相信吧,我的确给了他一掌,一掌之后,我完全没有力气,走起路来都费劲,就别谈拿刀割他的喉了。”裴安安回道。
白芜听到了他想听到的,便不再问,对她说:“继续吃吧。”
裴安安这才继续动筷子,但是食欲已然减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