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涉及公司的事情,紧急情况下,柴宏伟是可以代替总裁先生做出一些有利于公司的决断,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许嘉誉总不会苛责柴宏伟。
但这事私事,他不能过分参与。
上一次,就是因为自作主张,才惹了总裁的不悦。
事情还没过去多久,柴宏伟会吸取这个教训。
许嘉誉很满意,应志安那种贪得无厌的小人,就该先给他带你甜头尝尝,一步步的将他往深沟里引,然后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这样可就怪不得他了。
商场诡诈,这种方式算不得下作。
他的太太也不能怪罪于他。
想到这里,许嘉誉嘴角生笑,俊朗诱惑,合上签字的笔,提起西服外套,准备下班。
今天,他没要司机,也没带保镖,自己开车回家。
许嘉誉坐回到车里,解开口罩,当时就给原雅舒去了电话:“舒舒,我还有二十分钟到家。”
他很迫不及待,他觉得今天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接电话的时候,原雅舒刚从浴室出来。
她上午在路佳宁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同时复诊,又在医生的帮助下做了两个小时康复训练,下午去看了中医,这是许嘉誉特意为她请的大夫,医术很好,针灸半个时辰,活络血脉。
昨晚针灸,送路佳宁回去,回到家里已是很累,洗了个澡疏解困乏。
刚从浴室出来,许嘉誉的电话就到了。
电话里的急切热烈,隔着电话,原雅舒都感受得到,知道许嘉誉的意思,干脆也没有换衣,坐在阳台上,将头发一缕一寸的吹干。
原雅舒将吹风机放回梳妆台,许嘉誉就回来了,一把抱住原雅舒,一场热烈而奔放的感情交流之后,许嘉誉用手摸着原雅舒额间的碎发,凑上去,在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
原雅舒累乏,有点不高兴,暗下决心,以后不能叫他碰了。
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情,单是原雅舒一人的决定是不管用的。
晚上,吃完饭回到房间,许嘉誉硬是在原雅舒的不允许下,又折腾她一遍,倒是比之前稍稍有所收敛。
原雅舒很生气,都不想跟许嘉誉说话,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上。
在许嘉誉喊了好几次之后,原雅舒还是赖着不肯起来,太累了,太乏了,感觉跟抽调精气神一样,彻底萎靡了。
可是今天不行,原雅舒真的不想动,就是做个躺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嘉誉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动静,便也不管,悄声下楼吃了早饭,然后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公司上班。
这已经是他好多年的习惯。
今早,也是不例外。
吃完饭回到房间,看着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葱白手臂,许嘉誉突然间不淡定了,起了坏心思,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迫不及待的寻找能够让他温柔痛快的地方,手刚刚摸到那处松软的地方,就被原雅舒捉住了。
她醒了。
原雅舒受不了了,感觉许嘉誉跟个没吃饱饭的恶狼一样,一点都不想应付他:“你烦不烦人呐?我很累,别折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