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夜陵忽然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让江暖觉得，她要是敢再多说一句的话，分分钟，同归于尽，江暖撇撇嘴，然后闭嘴。

霍夜陵要看报表，处理文件，工作上的事情，江暖摇了摇头，这个“休息”，水分也太重了吧。

不过，当她被压榨劳动力，挺着肚子为霍夜陵端茶送水，整理文件时，她真的是想画个圈圈诅咒他的。

霍夜陵挑起眼皮看了看他，不知名的一抹笑意挂在他唇角，正好被江暖看到，霍夜陵僵了一下，继续若无其事地低头做事情。

江暖十分无奈，这人真的很怪，刚才的笑容，一定是她眼花了，看错了。

下午时，江暖困得不行，可依然必须陪着霍夜陵工作，她的脑袋都快要掉在他桌上了，好几次被霍夜陵抬手拨开，江暖一个激灵，又一次深深觉得，霍夜陵，真的是一个劫数。

手机震动起来，江暖又是一个激灵，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竟然是蓝筝的电话，瞬间，她百分百清醒了。

霍夜陵接蓝筝的电话时，那是江暖从未见过的模样，不说温柔吧，至少不是那么冷冰冰的，有求必应，如果不是她就在他对面看着，她甚至觉得霍夜陵说这些话时是在笑着的。

她酸了，为自己的过去而酸，这两人的糖，她很酸，默默地走远了一些，在沙发上歪着，闭着眼睛，想象着“睡觉，水饺”。

“江暖，过来”

听到霍夜陵喊她时，江暖神智很迷糊，以为自己做梦了，没什么反应。

霍夜陵看了看那边十分没有睡相的女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