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最先发现古怪的是颜亦,他神『色』几变,眼睑微眯,危险的看着染墨,“你下了『药』。”
肯定,不是疑问。
他常年在自己身上试『药』,对『药』物最敏感,这种『药』居然连他都骗过了可见其霸道。
体内涌来一股无力感,他身体一软,屈膝跪了下去,“什么时候?”
心中一丝疑『惑』顿生,知道染墨有问题,与其接触时他都小心谨慎,不可能中招,如此那就有可能不是染墨?
那会是谁呢?
他眼神落另外几人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将银针狠狠的扎进手腕上的一处痛『穴』,企图能抑制一二。
“没用的。”萧然这样说着,他上前两步,嘴里数着数,“一,二,三。”
玄霖,颜亦,北翟应声倒地,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就连郁夏都踉跄后退几步,笔直的背脊也微微发颤,指甲嵌入肉里,有血滴落下来。
染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萧然伸出了两根手指,这才看向郁夏,“呵!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怪就怪你做人太失败,连最亲近的人都忍受不了你,啧啧啧……”
“你无耻。”玄霖骂道,痛恨的看着萧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对得起老大对得起我们吗?枉我还拿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叛徒。”
一起出任务,一起生,一起死,到头来却告诉他自己当成生死兄弟的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们。
玄霖,颜亦,北翟个个面『露』憎恶,在那憎恶深处还有一丝痛心。
萧然目光平静,仿佛不觉得自己所为有错,但在触及到郁夏那十分平静的眸光时,他还是快速移开了视线,似乎是在掩盖什么。
“嘭——”一声枪响,玄霖捂住了膝盖,鲜血顺着弹孔流出。
“知道除南溪月外我最讨厌谁吗?整个雷组就你嘴最臭。”染墨枪头打着圈。
“染墨——”郁夏冷冷唤道。面『色』冷得快要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