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茶叶,也没水,想喝茶,喝水,可以,拿钱来。”
舒洪天刚缓了口气,就听到这番话,看着伸过来那只白净却粗糙的手,舒洪天一阵难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给过原身一分家用。
他的那点钱在上个星期就已经输光了,连买酒都只给了原身五块钱,他哪里还会有钱?
面对黄『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舒洪天火了,这娘们在外人面前也不给他留点面子,真以为他怕了她不成?
一股怒气冲上脑子,舒洪天忘了害怕,站起来就要去拉郁夏伸出来的那只手,却被郁夏反手握住,一扭,“咔嚓”再次拧断了胳膊,舒洪天痛得嗷嗷叫了起来。
这一幕落到黄『毛』的眼里,不由惊愕的瞪大了眼,黄『毛』以前就听说舒洪天的女人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让她往东不敢往西。
黄『毛』还为此不忿过,凭什么同样是不务正业的混混,舒洪天就能找到一个长得好又听话的女人,而他就只能找个母老虎。
母老虎虽然也会给他钱花,但数额有限,别看他身上随时都能『摸』出一打钱,但那都是用来装『逼』的,他压根就不敢用,要是母老虎发现钱少了,那他少不得要回去跪搓衣板,挨骂这些都是轻的,怕就怕母老虎撵他走。
这次舒洪天在他那里住了几天,母老虎就不高兴了,都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让他立刻把人弄走,否者就不会再给他留脸面了,这还得了,要是被他那些兄弟知道了,还不得说他是软脚虾,怕女人?
黄『毛』吓着了,这才急着将舒洪天送走,想着回去后还得伏低做小将那母老虎伺候舒服,心中就一阵不忿,凭什么他就得伏低做小,而同样是不务正业的混混的舒洪天就可以耀武扬威?
抱着这种心态的黄『毛』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郁夏给舒洪天松了松胫骨,自觉找到了平衡的他心中一阵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