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野混子不是普通的野混子。
是让武管家都忌惮的狠人!
否则,武管家哪儿能被吓到?
“陈先生,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过来了,希望……希望这个混账东西,没做什么让您蒙受损失的事情。”
能爬到谢家管家的位置上,武管家自然不是傻子。
光看一眼现场狼藉的画面,还有趴在衣架下方,脸颊流血还不敢动弹的瘦高个儿。
他就知道,这里一定发生了冲突,而冲突的双方八成就是冯天苟和陈鸣。
不然,陈鸣怎么会成为冯天苟嘴上的野混子呢?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没有直接回应武管家的话,陈鸣目光悠然的看着已经吓得不成人形的冯天苟。
平和的语气听在冯天苟的耳畔,简直如同丧钟一把恐怖。
“我自己说,自己说……”
搞不明白陈鸣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搞得清楚自己在武管家面前就是一只臭虫,人家随便一句话,自己的饭碗乃至小命就得玩完了。
冯天苟哆哆哆嗦地点点头,然后在武管家近乎要杀他全家的目光中,将自己干的卑鄙行径一五一十的解释了出来:
“是,是这样的,我,我手下的服务员听说魏小姐被逐出了家门,就想着……想着像以前对付那些小暴发户一样,借着赊账拿货的由头,坑魏小姐一笔。
只是没想到,魏小姐不是一般人,没有轻易就范,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先拿着谢家的名头压人,压不过了就要动手,动手不成就要喊人。
喊人不成就把事儿闹大,让我武平安为了谢家的脸面,替你遮掩打压陈先生一行人,结果失算了,对吗?”
接着冯天苟的话茬把话说完,武管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瘆人的冷笑。
这冷笑,让冯天苟原本就哆嗦不止的身子骨,颤抖得更加剧烈!
“武管家,武管家!我,我错了,我错了,我鬼迷心窍,被钱迷花了眼,我该死,我该死!
求你,求你看在我在谢家鞍前马后二十多年的份儿上,饶我一命吧。
我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我只是,只是想让家里人过得好点儿!”
“为了让家里人过得好点,你就能这么坑人?这么败坏我们谢家的名声吗!”
握着拳头涨红着脸,死死的盯着冯天苟的脸,武管家怒声嘶吼的同时,猛地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了冯天苟的爪子上!
咔嚓!
“啊!”
眨眼间,冯天苟的左手被碾得稀烂,血水迸溅骨骼破碎,疼得冯天苟惨叫一声之后,直接痛晕了过去!
而做完这一切的武管家,甚至都没有看死狗般的冯天苟一眼,直接转身,对着陈鸣鞠躬道歉道:
“陈先生,谢少爷来之前有过要求,要求我务必让您满意!
出了这种事儿,谢家丢人输理,我武平安也不知道该怎么让您满意,您说句话,我照办就是!”
“如果谢家人都能像武管家这么讲理的话,我们何必闹到这般田地。”
陈鸣略作沉吟,笑着回应道。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除掉冯天苟这个混账,但冯天苟求饶时的那句话,还是让他犹豫了。
毕竟,自己老爹为了让自己有个媳妇儿,连囚禁秦语笛这种事儿也干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