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莲,什么事情?”
紫莲和丑蟋蟀回头一看,是秦邵昉和秦鸯虹一起进了院子月亮门,很奇怪看着他们两个。
丑蟋蟀没想到秦邵昉和秦鸯虹此时一同进来,吓得双腿发软,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秦邵昉在门外已经听了丑蟋蟀那最后一句话——“紫莲,我以为你喜欢,才把所有的储蓄拿出来给你买了这金钗,谁知你不喜欢。”心中倒觉得丑蟋蟀痴情纯真,她这一辈子也许最能感慨入怀的就是对情钟情的人,虽然丑蟋蟀行为不雅,但是秦邵昉她也不想深究,就道:“丑蟋蟀,你今天是第一次,你下去吧,下次不可再犯了。”
丑蟋蟀没想到秦邵昉如此轻易放过他,心中感谢,道:“夫人,谢谢你放过我,可是,我对紫莲是真心的,还想请夫人成全。”
秦邵昉没想丑蟋蟀会得寸进尺,怒道:“丑蟋蟀,你眼中还有没有主子?”
紫莲被丑蟋蟀的话『逼』急,因为生气,脸红得发紫,哭道:“丑蟋蟀,我又没有答应你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污我清白。”
丑蟋蟀一遍真情,原以为他冒死一求,紫莲会感动答应,没想到紫莲如此反抗,很有些生气。
秦邵昉厉声道:“丑蟋蟀,你还站在那里不出去吗?”
丑蟋蟀才低头退出去。
紫莲一下跪在秦邵昉面前:“夫人,我紫莲真的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是这个丑蟋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鸯虹坐在一边,听紫莲会说出如此自信稚气的比喻,噗嗤一声笑出来,秦邵昉也笑:“紫莲你脸皮也不厚,自称为天鹅肉。”
紫莲一想也觉得自己比喻不恰当,低着头嗤嗤发笑,她一时哭哭笑笑,神情滑稽可笑。
“紫莲,起来吧,我还有话问你呢,跟我进屋里去。”秦邵昉和秦鸯虹一起走进屋去,紫莲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跟着进屋里去了。
秦邵昉和秦鸯虹上了座位,屋里的小丫头侍候上茶给两位夫人,秦邵昉对小丫头说:“你们都下去吧。”屋里的小丫头便低头出去了。
秦邵昉坐了太师椅子上,才对着进来紫莲说:“紫莲,今天玉公馆来送请柬的人叫什么?”
“他说他叫黄薄城。”紫莲不知秦邵昉为何突然问起黄薄城,很小心回答。
秦邵昉慢慢道:“他进府里时对你说了什么,都说上来,最好详细一点。”
紫莲不知道怎么回事,想了想,道:“他说他们老爷因为思念夫人,得了心疼病,我还骂了他。”
“他还说什么?”
“他一双眼睛在我身上『乱』晃,后来走的时候把赏银硬要给我。”
“还有呢?”秦邵昉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