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困的不行了他还是不动，低沉疲倦的声音淡淡响起，“不想走”。

“我们一起回去”。

“你不是要上岸吃东西吗”。

-_-||“那你不是困吗，又不走，只能先送你回去”。

“不困，你吃”。

她现在没钱，要先去赚钱，这样时间就不会只是买饭一小会儿。

“我需要很久，你困成这样，我饿一会儿没事，不要任性，乖”，辞九此刻看着南司陌就像个大型犬似的，乖巧，又带了点任性，没忍住哄了一番。

“不行”，一瞬间的清醒语气都重了两分，紧接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卡，交给辞九，目光很快又带来了困倦的迷离，忍着困意，伸出手固定住辞九的后脑勺，弯腰将头挨近她的额间蹭了蹭，“给你，吃完回去睡觉”。

辞九：“……”。

看着那张卡，嘴角微抽，办卡需要身份证，这丫的难不成已经办了一个陆地居民身份证？

上户口很麻烦，她到现在都还是个黑户，没有门路和关系，辞九自从来到这个位面对自己没有身份证没有任何办法。

想着想着她的关注点就偏了。

抬起小人鱼的脸，肉肉的比前段时间好多了，没忍住，用那张夹着卡的手捏了捏，手感也很好。

靠的近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人鱼族毕竟有鱼的远代基因，他们身上总带着一股很淡的鱼腥味，大家都是这样，就并不觉得这股味道很难闻。

辞九不一样，她和深海的人鱼除了有相同的鱼尾其他什么都不一样，他们都是蓝尾，而她银尾，他们的瞳孔有蓝有褐有浅紫，只有她是银眸，她们的头发都是大波浪，她是深黑色直发……

基本上就没有一样的，她在人鱼族就相当于一个异类。

要说体香，她的体香很淡，比他们身上的淡腥味还淡，只有凑近，才能隐隐闻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