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程”，声音不大不小低沉清冷，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裴言程撇了撇嘴，有些无趣道，“喂，风衍，你真是煞风景，我跟小妹妹玩玩怎么了”。

辞九：……

风衍从灯光最暗处的沙发起来，将手中红酒放下，步伐沉稳迈了过来，包厢里的男男女女包括齐白百都愣住了。

齐白百：风衍？？？我去……裴言程不是那个什么少之一吗，乖乖，大佬啊。

裴言程嘴上吊儿郎当，风衍一来却下意识站直了身体，似乎觉得自己这么‘听话’太有失他的格调，伸手捋了捋衣服上刚弄的褶皱。

拽着辞九的手腕将门打开两人出了包厢。

裴言程一路目送，不敢吭不敢言，说有多扎心就有多扎心。

自己看中的妹子，怎么和风衍是什么上下级关系呢，唉。

“你们在这做生意？”。

辞九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风衍冷眉微挑，刚才齐白百一开口他就觉得耳熟，即使灯光黯然，也能看清人的大致轮廓，他没想到余萧身边的助理也在兼职，卖的还是……

更没想到的是又看见自家小助理了，她到底有多缺钱，找这么多工作。

“我就是先来学习学习，这不是那个啥……那个那个呵呵呵”。

“你缺钱？”。

辞九眨了两下眼摸了摸鼻子，“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