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

直到他来到了一处悬崖边。

眼前的画面，让他震惊的后退了数步，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悬崖边的两个人。

女子一袭火红的衣裙，无比的妖娆，衣裙在风中飞舞，宛若熊熊燃烧的烈火，她背对着他，看不清容颜。

男子青色长袍，周身的气息熟悉无比，箫沐看着那男子的面容，震惊的说不出话，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脸！

此时，红衣女子幽幽地开口：“你当真要我嫁给他？”

男子的眸子猩红一片，双手紧握着，半晌，他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是，夙华，为了天下苍生，你我的牺牲是值得的……我们……”

“够了！”女子依然没有回头，她低低的笑着，声音却是凄厉万分：“可笑我直到今日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要再和我说什么天下苍生！我也不想做那可笑的救世主，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男子沉默了。

箫沐却在女子说出那一番心死如灰的话语后，落下了一滴泪，他的心口炸裂一般绞痛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疯狂的涌起，他甚至几乎脱口而出，想要替那个男子说出答案。

爱，他是爱她的！

许久，没有等到男子的回答，女子觉得有些可笑，她仰天长笑，一股冰蓝色的灵力铺天盖地的从她体内暴涌而出，瞬间寒气所到之处所有的生灵如同被静止了一般，绵延千里，大地冰封。

男子脸色骤变，连忙拉住她的手，想要制止：“夙华！你这是做什么！”

女子慢慢转过身，一张绝世的容颜赫然出现在眼前。

箫沐瞳孔一缩，这一次，他终于在梦中看清了那张隐藏在迷雾中的脸！

“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