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萌却冲她笑了笑，说：“反正我也要被消除记忆了，现在知道一下也没关系吧？”

“你愿意被消除记忆吗？”徐璐问。

“如果只能在消除记忆和被关一辈子之间选一种的话，我当然宁愿被消除记忆。我知道失去记忆很痛苦，月月就曾经失去过记，但是，她后来不也过得很开心吗？我还有爸妈，还有家人，就算痛苦，也只是一时的，很快就能熬过去的。如果是为了月月好，我愿意，但是，我想知道原因。”楚雨萌说。

徐璐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

“萌萌，你爸妈把你教得很好，真的！你的父母比璐姐优秀多了。”

她也很想把月月教好，对得起“璐麻麻”这个称呼，但很多的时候却力不从心。

月月就像是一张白纸，可她却像一个糟糕的画手，把场面弄得乱糟糟的，还把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了。

“月月，是偃师。”她说。

“偃师……不是地名吗？”楚雨萌一脸迷惑地说。

徐璐笑了一下。

第一次听到“偃师”这两个字的人都会这么说。

偃师市虽然不算是一个多有名的地方，但比起偃师这个身份来说，知道它是个地名的人毕竟还是要多些的。

“偃师是指古代的傀儡师，她们擅做傀儡，做出来的傀儡就和真的人没什么差别。一舟，唐芜，宋彻，还有今天刚见到的这位元麒，都是月月做的傀儡。”

楚雨萌张大着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