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居住证是特办处专管专办的，也是特办处管理和约束妖的重要手段。对于妖来说，吊销居住证的惩罚，仅次于死刑。

毕竟，已经化形的妖，不能作为一个人类生活，只能呆在深山老林里不能见人，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就跟人类刑罚中的剥夺政治权力终身差不多。

如果别的地方也可以办人类居住证，那特办处对于妖的约束就形同虚设，这完全是挑战了特办处的权威。

别说是特办处，就算是唐芜知道了，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黑市都有些什么帮派？”白一舟接着问道。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只听说过一个叫影瞳的帮派，接杀人杀妖的买卖，他们之中好像有人能掌控飞鸟，所以我才知道的。”

霍麟就是百灵鸟，他能听懂鸟语。影瞳这个名字就是他偶然间从一只麻雀那儿听来的。

麻雀脑小，记忆力也很差，只重复了两遍“影瞳”这两个字就飞走了。

霍麟之所以知道这两个字与暗市有关，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刚知道暗市的存在，动过去暗市找渡劫灵器的念头。

但后来听说妖市拍卖会上有说鸑鷟翎羽，就放弃了那个念头。但是“影瞳”这两个字却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记住了。

之后他留意了几次飞鸟说的话，又得到了一些零散的消息，拼凑之下，大约能猜出影瞳是一人类似于杀手组织的帮派，而这样的帮派，只可能存在于暗市之中。

“暗市的事张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过张黠是妖市拍卖会的会长之一，妖界的事，他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霍麟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太极，顺势把皮球踢到了张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