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把方案通过视频给小黑看了，问他：

“这些东西你能不能做得出来？”

“有难度啊……做是肯定做得出来的，不过要花很多时间研究，少说也得几年吧。”

“如果有宋彻的技术支持呢？”

“什么？我可以与大神一起工作？处长，您说的是真的吗？”

“只是技术支持，不一定是在一起工作。”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能和大神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没问你愿不愿意，就问你能不能做？”处长快要发毛了。

小黑的迷弟模式简直无法理解。

“大神一定没问题的，灵编系统都能创作出来的人，肯定无所不能……”

没等他说完，处长就把视频挂了。

本指望他这个内行来做个参考，结果参考个屁，一点都不靠谱。

他对宋彻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小哥在我们特办处多年，一直是中流砥柱，是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他的主人和兄弟，我们当然是信得过的。只不过，这事我信没用啊，得上面相信才行。实不相瞒，咱们特办处虽是个国家重要机构，但‘重要’这两个字实际上打了引号的，跟航天啊，军事武器啊，这些研究机构没法比，更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唐芜点了下头，说：“穷得揭不开锅了是实话。”

像他在特办处劳心劳力这么多年，还不是一贫如洗，得靠做吃播来赚钱。

“所以光有方案还不行，得做出点成果来，领导面前才好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