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衍话口的时候，才恍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什么问题，笑了下。

“是我失态了，我这个人工作性质的关系，总是喜欢问出来一些不好回答的问题，你别见怪。”

虽然这个解释的理由有些牵强，但这个时候，也没有更好的借口了吧。

“我不会怪你，因为我承认和你在一起谈话的时候，会和平时的感觉不同。有些时候我也在想，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话，可能我也不会遇到你的。”

季晨枫在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也还会觉得沈南衍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他所带给他的，藏着一些未可知的温暖。

无法用言语形容，但是能够让人放下一切的芥蒂。

“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我这个饶性格，比看起来的要暴躁的多，对于我想做的事情，我可能也会做到不择手段。”

沈南衍看着季晨枫，用很认真的语气出来这句话。

连他自己都服不聊真相，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但事实就是摆在面前的，纵然一切都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也还是可以找到机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拉回到原点。

这也是一个本事，别人学不来的。

沈南衍所有，禁止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