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尔听着，心里不禁一甜。不过，甜归甜，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她忽然就挣开了姜璟何的怀抱，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地站着。

“那你刚还那么刁难我？”明思尔双手抱胸，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什么叫做，你着重注意我的卷子？还有啊，什么叫做我高数有待加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数学一向是拉我后腿的那一科。而且啊，我已经毕业了，还毕业两年了，高数那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你居然还考我那玩意？”

瞧瞧，听听，一口那东西，一口那玩意，看来真是被气得不轻喽。

姜璟何轻轻地笑着：“其实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单纯地觉得，你若真是我学生那感觉也不错。”

明思尔想了一下那个画面：“那你就真坐实了师生恋那个名头。”

姜璟何无所谓地说道：“无非就是个头衔而已，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明思尔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这也不能磨灭你在课堂上为难我的事实。”

“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回家你就跪搓衣板吧。”

姜璟何：“……”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别了吧。要不换一个？”

“换一个啊，那也不是不行——”明思尔故意拉长了音，“那你就去睡一个星期的书房吧。”

姜璟何：“……那我还是跪搓衣板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这道貌似的选择题，压根就不是选择题，只是披着选择题外貌的指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