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妤？”

听见她的声音，叶柔一愣，稍稍侧过脸，疑惑的出声。

“嗯，是我，你好点了吗？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若是有问题，你需要马上告诉我！”

看见她熟悉的恬淡美丽的侧脸，唇角上扬，姜妤兮忍不住也跟着绽放一抹笑颜。

“我没事，你的药效很好，就像是睡了很沉的一觉，现在精神饱满，很舒服。”

叶柔笑着摇摇头，依旧坐着，没有像以往那般起身迎接她。

“是.......吗？”

姜妤兮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在走到了叶柔的面前之后，对上她那双呆滞无神的眼眸，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手里采摘了的鲜花，跟着悄然落地，凋零的花瓣，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之前我给你查看身体的时候，分明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才对啊。”

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姜妤兮后退了一步，很难相信，那双漂亮明媚的双眸，竟然就这么看不见了。

“没关系，不碍事的，比起这个，你救了我，这才是真的。”

叶柔笑着摇摇头，依旧是温柔的笑颜，唯独那双眼睛不会再发光了。

“不，根本就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不会绑架你的，叶柔，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垂下的双手悄然握紧，姜妤兮贝齿咬着红唇，把嘴唇咬破了都不自知，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看，陷入自责中。

“小妤，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一点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如今我没事，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你不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