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只要殷红叶一说话，连带着巫老爷子都跟着气短了许多。

“不过，和她们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是一家人了。”

巫老爷子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容，也实在遇见她们姐妹三人之后，巫家才开始改命的。

“那太子殿下到底是人，还是妖？”

姜妤兮好奇的发问。

“自然是人，那是姐姐成人之后诞下的孩子，却是亏损了自身灵力，最后难产致死，有时候，我甚至都在想，假若姐姐还是妖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殷红叶喟叹一声，泪光闪烁，眼底有着浓浓的思念之情。

姜妤兮其实很想回答她，在宫里明争暗斗，难产致死，或许并非是因为变成人类呢，见她伤心的模样，却也把话都给吞咽回去了。

“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红姨看起来依旧这么年轻呢。”

还是不得不感叹的，也难怪在外称作是巫老爷子的女儿，没有一个人会怀疑。

“噗哧！”

殷红叶捂嘴笑了笑，美艳依旧，“那是因为红姨的身上，还残留着妖力，也勤奋的修炼等级，只是头疾一直都在。”

抬手按在太阳穴，殷红叶的笑意变得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