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看到那双诡谲多变，却又分外妖冶的银色凤眼，姜妤兮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莫不是又受刺激了，否则怎么会突然变换人格？

“呵，小仆人，你好像是在告诉本尊，你知晓了什么秘密。”

凤眼微眯，银光攒动，北辰司冥薄唇轻轻上扬，染了一丝邪气。

“咳咳咳，我能知道什么秘密呀？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妤兮后知后觉，连忙摇摇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吗？”

他拖长尾音，语调很性感，“不碍事，本尊可以告诉你。”

“别！我觉得吧，既然是秘密，就还是锁着别说出来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姜妤兮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凑过去，就要捂住他的嘴唇，抬眼对上他幽深的银眸，心里漏跳了一拍，有些悚然。

“哼，还真是个爱耍心机的小东西，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了，却还要假装不知，以为离得远远的，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嘛？”

北辰司冥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反身将她压制在身下，银色的凤眼流窜着潋滟的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

完全被说中了。

此刻马车已经动了，一路行驶着，外头凉风习习，里头暖意丛生。

“其实吧，我只是大概有感觉到罢了。”

在他霸气的凝视之下，姜妤兮无奈开口，话只说了一半。

“那你就不怕？”

眼里流窜过一道光，快到让人看不见。

“怕？为何要怕？”

放在现代，他这个症状，也就是所谓的精神疾病，她还不至于怕一个病人，相比较而言，她觉得北辰司冥整个人，本身就是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