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出破产倒闭的悲惨痕迹。
更给人感觉是虽败犹荣。
这无疑是用行动,给了恐慌者药效最强的定心丸。
张虎道:“造谣太烂,真实的故事比这精彩多了。”
“我给你们讲讲对赌的始末。”
“在座的,都是股市江湖里的一员,对凌志应该很熟悉。”
“这货,河风地凌家的人,男爵夫人的家奴。”
“男爵夫人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虽然狠了点,但妈卖批,是真他娘的狠呢。”
张虎将话题引开,把仇恨从自己身上,挪到一个张家岭人都痛恨的目标身上。
凌雪云,在张家岭的口碑,那是烂到不能在烂,一堆破事人尽皆知。
张家岭的税收,除日常开销,全部流入河风地。
这片土地上的民众,拥护的是张家,不是凌家。
看着自家的领主,受委屈,自己个的劳动成果,让人窃取,心酸。
开路修桥,开渠引水,这本该从税收中拿出银钱来搞。
但十年来,这些事,全由民众自发,众筹来办。
这怨气,仇恨,深深埋在每一个张家岭领民的心里。
“男爵夫人,老子可以忍。”
“但凌志是个什么狗东西。”
“外面都传,张虎,张灵鹤,是最大的空头,每一次的瀑布,都是我们两人搞的,因为我们手里的筹码最多。”
“我本打算抹黑张灵鹤,毕竟竞争对手,但是,老爷我这次不黑他,我们两都是无辜的。”
情绪太重,不是好事,张虎停止对河风地凌家的攻击,转过头,聊聊竞争对手间的事,开开玩笑。
“对天发誓,我,张虎,郁金香当铺的大东家,没有干预过市场的事。”
“如果大伙觉得,我这次亏了260万贯,是干预市场。”
“那我无话可说,甘愿让雷劈死。”
“但是,就算让老天爷用雷劈死,老子也要这么干。”
这一句,张虎怒吼般喊出来,向众人传递着愤怒的情绪。
从段子,引向万人唾骂的男爵夫人,再用众人愤怒的当口,上价值。
“去他娘的,镖局股权契约的价格从600文跌到250文,谁干的。”
“凌志!”
“250文,凌志吸货。”
“800文跌到350文,谁干的。”
“还是凌志!”
“350文,凌志吸货。”
“1000文砸到400文,谁干的。”
“又是凌志!”
“前前后后,你们知道这个凌家奴仆,洗劫了张家岭民众多少铜钱嘛!”
“三百万贯!”
“凌雪云一共在镖局股权契约上投入了一百万贯。”
“净赚两百万贯。”
“这些钱,是从我们身上吸走的血。”
“作为张家岭有骨气的爷们,作为带把的爷们,作为发迹的东家,老子一定要干他!”
“亏点钱算什么!”
“这口气,一定要替即将崛起的张家岭挣!”
“虎爷牛笔!”
“虎爷牛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