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卢芳边笑边翻开自己的手牌,一张3,一张8。
单边屠杀。
教育菜鸟的同时,顺便赢了比赛。
王进拍着刘湖的胳膊,“兄弟,女人,嗨……”
“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好歹也是英雄,死得……嗨……”
刘湖回应以悲伤的表情。
这一战过后,筹码最多的是卢芳,其次是苏月。
老娘们安排了老爷们。
“我真没想到,牌原来是这么玩的。”
“以前,那就是拿着火把穿过火药厂。”
有些事,有些人看不清,如果没有掰开来,揉碎来,永远也看不清。
习得一项技能,如同上升一个台阶,看见的东西越多,看到的地方越远。
牌局还在进行,卢芳与苏月一路凯歌,不断攻城略地。
卢芳一边打,还一边给一众菜鸟讲课。
她打过很多局,有富户夫人间的消遣局,有赌场里的杀鱼局,也有赌场里的职业局。
收拾富户夫人,杀鱼,对于她而言,难度并不大。
本身就喜欢这个游戏,好学,经常总结,有自己一套成熟的体系和打法。
她道:“赌确实靠运气,但仅适用于水平到达天花板的人,而菜鸟,运气好也得输。”
何止是赌,任何事都一样,机会落到某些人身上,根本接不住,因为过往没有积累。
当实力到达天花板,该完成的都已经完成,那么机会来临,便可同风而起。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
大部分的英雄,靠时势造就。
仅有一小撮英雄,能造时势。
牌局也一样,水平不一样,强的一方便可以创造机会。
在同一水平线上,便办不到了。
卢芳能碾压场上所有人,唯独拿二瓜与苏月没办法,二瓜猥琐,随时间推移,筹码会被逐渐吃光,苏月就难了,骚浪贱,进退有度,真真假假,看不穿。
“哇,凉了,凉了,老爷们要全线溃败,脸丢大发了。”
“芳姐,别吓唬我了,筹码给你得了,省得又被调戏一番。”
虽然卢芳一边打,一边讲课,但就算知道敌人的策略,也拿她没办法的无奈,令人绝望。
“苏月,你说该怎么应对芳姐的诈唬。”
被按在地上暴打的老爷们,受不了了,不耻下问。
场上,能与卢芳匹敌的,只有苏月一人。
猥琐的二瓜算半个。
不过大伙并不想像二瓜那样龟缩。
二瓜的牌风并不是真的猥琐,更不是真的菜鸟,他不是进场来赢钱。
他是一个职业的托,会演的托,顶级的托。
目的是在关键时刻,推苏月一把,这才是这场酒局真正的任务。
然而牌局发展到现在,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几次想要喂筹码给苏月,但都没能成功。
他知道,聪明老辣的赌场老鸟苏月,一定能看出自己的意图,但没接,这就有意思了。
这妞有本事,还有脾气。
原本,这场赌局,目的让苏月出风头,但似乎走偏了,出现一个大魔头——卢芳。
苏月道:“打牌,打的是自己的体系,自己的节奏。”
卢芳会讲课,她同样会,只是懒得讲。
但现在看来,必须得讲讲,还要讲卢芳的要害。
苏月道:“要想不被芳姐吓唬,其实也不难。”
“学会遮掩自己的表情,不露马脚,对方没有透视眼,便看不穿。”
“别过度激进,别恐慌害怕。”
“盯着自己的牌,演技不够,就别看对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