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战巴巴地瞅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佳旭把医药箱拿出来给时争一上药，“他这顶多擦点跌打损伤的药就行，不过这个味儿，你估计不喜欢，要不要……？算了，你估计现在也不在意。我给他涂完药，再给他量个体温。”

“我刚才摸了一下，额头好像是有点烫。”年战急忙说道。

顾佳旭点了点头，一边擦药一边说道：“我今天看到又看到你的新闻了。耍大牌，闯红绿灯，你从未有过负面新闻？”

顾佳旭朝他看了过去，年战几乎都能猜到，毕竟张丽丽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他都懒得掏手机出来查看。

“你们今天，发生什么事了？”顾佳旭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就跟他照顾病人一样，如沐春风，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年战。

年战松了一口气，给他说了个大概。

他们从小就认识，顾佳旭还比他大六岁，他向来愿意跟他说些什么事情。虽然现在很少见面，但是聚在一起还是能无话不说。

顾佳旭沉默了一下才问道：“阿战，你跟时争一……”

年战抬头看向了他。

顾佳旭轻咳了一声，“我算是看着你长大，现在又在你们家的私人医院，也给你们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医生，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