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说的?娘你就别再在我耳朵边上暗示落雨的不好,这件事本身就是娘你错了了,你联系表妹给她些钱财,或者帮她重新择个好人家都行,怎么就想出个塞我房里的馊主意,就您这“商量”就闹得家宅不宁的,以后真收我房里,我这房干脆破败完了算了。”陈江摆手,脸上浮现出不赖烦,说出的话不可谓不重。
陈老夫人承认自己这事做的不好,但见儿子把所有的错处都怪在自己头上,又不甘心,想说他这是强词夺理。
可陈江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娘你真是单纯,你以为有小妾就是体面?你看我岳父家干干净净后宅安宁才有今天的三房,我在外面的那些厉害老板,有几个是家宅不安宁的?”
“这怎么能一样...”陈老夫人脑袋都有点迷糊,不过思来想去,又觉得陈江说的有些道理,毕竟陈江生意也做的不小,他们陈家人员也干净,几辈也没说过有偏房的,此时想来,的确是家和才有万事兴。
陈江可不会给陈老夫人细想的机会,继续说道:“老娘啊,就算你不看这个道理,也该看看落雨娘家是什么身份,我那大舅哥都是大官,这次还是小河帮忙,没让我大舅哥知道,你昨日也去了三房,见过三房对落雨宠爱,要让我大舅哥知道,他一个当官的,按死我们轻而易举。”
陈江完全是危言耸听,可他就是故意吓唬陈老夫人的,他太了解自己老娘了,他老娘就是个普通妇人,没读过书,就算此刻他说再多的道理自己老娘也听不进去,不如干脆来些粗暴的吓唬。
陈老夫人果然一愣,陈江身后的马匹在原地站的不耐烦,狠狠跺了两下马蹄,把陈老夫人吓了一跳。
她就是秋水镇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见过最大的管就是秋水镇的老父母,在大周百姓心里,特别是他们这种底层人民,更加敬畏:“怎,怎么会,我们与张家可是亲家...”
“那要不是亲家呢?”陈江道。
“那他们也要看在落雨是我们家媳妇啊。”陈老夫人瞪大眼。
“那要是落雨以后不是了呢!”陈江也瞪大眼。
“不可能,他们还能因为这事让你们和离......不...成...”陈老夫人说话说到一半,语气突然就哑火了,因为她想起来来,昨天三房的态度,那是一点顾忌也没有的。
“昨天娘去了三房,也该明白三房是什么脾气吧,落雨虽然柔柔弱弱,这让娘都小看了三房,我那岳父家要也是落雨这性子,也不会做到如今地位。”陈江叹了口气,似乎是感慨,但眼角却是悄悄打量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