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沐云歌专注于刺激常素，刺激她的道具就是那幅画。

后来沐云歌自己又把那幅画复制了好几份，当然她改动了不少，目的仍然是刺激常素。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还是有效果的。

现在常素已经能够适应沐云歌的话了，她知道什么时候沐云歌会给她画，什么时候又会把她手上的话拿走，换成别的画。

沐云歌现在叫她娘，她也有点反应了，沐云歌把这种现象归结为血缘亲情。

常素把沐云歌生下来就丢给了沐宗，她根本就没有参与过她的成长，就算对这个女儿有想念之情，但应该也不会有多深刻。

骤然多出来这么大一个女儿，如果是正常的常素，她或许会欣喜不已，但是偏偏现在她神志不清，就算是她的女儿不停地在她面前晃悠，她应该也认不出来。

现在常素有反应了，这就说明她还有痊愈的可能。

沐云歌让她恢复的信心又足了一些。

现在她已经时不时能在常素的眼睛里看到光彩了，她的眼睛不再是一片混沌，偶尔也有流光闪过。

现在就算是沐云歌往她手里塞一些不是她父亲的画像，她因为已经能够分辨出来了。

这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大好事！

沐云歌又持续刺激了她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常素终于有了想说话的欲望了。

虽然现在她还是不出声，但是她已经懂得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她光靠刺激她，才产生的这么明显的效果，沐云歌还喂了她一些药，这些药可以起到一些辅助作用。

常素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其最关键的一步就是沐云歌的锲而不舍。

如果不是沐云歌的执着，常素根本不可能有一丝一毫恢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