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沁月的母亲过世后,温沁月不说这件事,温金川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他跟温纪一直都以为,温沁月的体寒是天生的。
“那这就对了,既然跟我猜测的一样,找到原因,那这病就好治了。”
安格斯听完这一切,故意冲他的助理用英语说了一番话,神色极为夸张,将嘲笑、怜悯和难以置信都表达到了极致。
他意指何天诚这是在瞎说八道,说这里的中医真的很可怜,这都21世纪了,居然还有人会把这些事情作为治病的依据,认为这太荒谬了,完全不可信。
温纪正忍无可忍的要让他尊重何天诚,尊重中医的时候,就听见何天诚抢先说:“安格斯,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话也不是很自信,不然你为什么要用你们国家的语言呢?你是怕我们听到?”
“还是你觉得只有温纪能听懂,而且他也不会为难你,所以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诋毁中医?”
被何天诚拆穿想法之后的安格斯,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心虚,但他立马就恢复了正常。
“我对我们国家的人说话,用我们国家的语言有什么奇怪的?”
“你关心我们两个说了什么,倒不如关心一下一会儿你要怎么跟我道歉。还有等视频放到网上,你怎么跟你们国家的网民解释你承认中医不如西医的事情。”
“我可以想象得到,到时你会被攻击成什么样子,一定连门都不敢出了。”
何天诚笑了,他看着安格斯,“我突然发现你有一个特点。”
安格斯问:“哦?什么特点?”
“自大,目中无人。”
安格斯立马反击,“我认为这叫自信,这是我们的优点。”
“那你继续自信吧,马上就到你说的半小时了,可我看温小姐的症状并没有减轻啊,你确定你的药会见效?”
何天诚一句话把话题拉到了温沁月的身上。
只见温沁月的脸色并没有什么改变,相反,她原本逐渐减轻的疼痛,似乎又开始逐渐增加。
时间已经来到安格斯说的半小时,温沁月的病不仅没有起色,反而开始出现状况,脸上最后一丝因为疼痛而出现的疼痛都消失了,脸苍白的跟一张纸一样,嘴唇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