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不是发烧，他才松了口气，在地上写到：“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飞燃盯着地上的字，一脸茫然。

时契看着他。

白飞燃也看着怪物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

白飞燃绕着地上的字走一圈：“什、什么？”

他看不懂这些字。

记忆被清空之后，精神世界又被重塑了一遍，他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什么都不懂，自然也不认字。

时契：“……”

他在地上又写道：“你不认字？”

白飞燃又绕着地上的字走了一圈：“什么？这、这是什么？”

时契：“……”

他沉默一会儿，张开口，想说什么。

一道沙哑的，鬼魅的，如山谷凄厉的风声，又如阴魂不屈的鬼叫声想起。

这就是他说话的声音。

白飞燃：“？？？？”

更不懂！

于是甥舅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白飞燃试探性的问：“什、什么？”

时契：“……”

飞燃：“什么什么？”

时契：“……”

你除了会说什么，你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