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妨事，我干脆去和货物坐在一起好了。”李涵听到姜兰和焦管家的争论突然插话道，他说话的声音依然非常虚弱，细细小小的。

不知道为什么，姜兰昨天听到这个声音还好，可是今天她一听到他的动静，却忍不住想要瞪他，虐待他，因为这个男人让她想起了她之前最不堪的记忆。

“也好。”姜兰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这是别人的马车，况且她和李涵坐在一起，她也可以探一探李涵的口风，看看他是否有孪生兄弟之类的。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让自己生气，然后她踏上了马车。

李涵紧跟着她来了，周铭和蒋夔已经坐在马车里了，这是因为之前姜兰和焦管家谈话才耽误了时间。

李涵一上马车就坐在了一个距离姜兰最远的地方，他努力地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仿佛他这样做姜兰就看不到他了一样，他做得所有这些动作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姜兰盯着他看，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于是她问道，“你去塞外做什么？”

“家里的事。”李涵敷衍的回答道。

“你之前都没有来过这边吗？”姜兰再一次问道，她的语气比刚才严厉了一些，因为她开始焦躁了。

“没有。”李涵再一次回答，他缩了缩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脸和耳朵都跟着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