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自己以为能够揣测人心，可殊不知，这人心是最难猜测。

她如今的神识是接连所有的空间，时空的，每一处爆炸，都是直『逼』她的神识，让她的神识受损。

陆瑶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帮助擎曜，削弱她的实力，其实陆瑶大可以不用这样做，就算她不被削弱实力，她也打不过擎曜。

“知道为什么吗？”

擎曜突然出声，凤九歌一脸茫然，不知为何意。

“这原本不是我要的，只是，歌儿，你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那须臾几千年的光阴，也比不上你在百花丛中回眸一笑。”

那回眸一笑，他失了心，她的美在他的心中胜过了所有，即便颠覆下又如何？

他只要她，仅此而已。

他为撩到她施舍般的怜悯眼神，从堂堂一个界的战神堕魔了，还是他最厌恶的魔族，他心中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人会去关心他是否过得好与坏。

堕魔，对他来，何等的耻辱！

凤九歌没有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啊曜，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陆瑶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乒在擎曜的身上，声音凄厉如鬼魅一般无二，不停的捶打擎曜的身上，哭的无以复加，可是她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连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被牵引。

“阿瑶乖，阿瑶以后还是要嫁饶！”

擎曜难道的温柔，就连凤九歌都看呆了，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自己就像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