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河的目光深远,似是在回忆过去:“我五岁开始习武,至今已有二十余年了。”
林雪霁淡淡地点了点头。
季星河笑了笑,反问道:“你呢?”
“我比不上你。”
“我七岁才开始,约有十一载了。”
季星河心中生出赞许:“还好没有错过最佳的年龄,你只用了十一年,便有如此成就,可见天赋之高。”
林雪霁被夸自然心声欢喜。
季星河笑了笑,阿霁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我本不知你有这般高的天赋,如今我知晓了,更不能让你荒废了。”
“啊?”
林雪霁心道不妙。
“以后我习武的时候,你便与我一起吧。”
季星河如是道。
林雪霁:“……”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季星河忧郁片刻:“那晚些?不早晨去练了,改到傍晚如何?”
林雪霁面色稍缓。
这武功终归是要练的。
她轻叹了口气,自师父离开之后,就在没人陪她习武了。
林雪霁斟了一杯酒,一口满饮了下去。
季星河见她喝得如此急,有些慌了。
连忙夺去了杯子,关切道:“阿霁,你不能喝得这么着急——”
林雪霁笑了笑,轻轻摇了摇脑袋:“哪里急了?”
她虽是这般说,但饮酒的频率却是慢了下来。
林雪霁的眼尾微红,宛若桃花,似是被那桃花酿染红了。
季星河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林雪霁的脸上,颈间,以及衣裳微微敞开,露出来的精致锁骨。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殿下,喝!不醉不归!”
季星河笑了笑,目光落在林雪霁身上,他现在不想考虑太多。
月亮西移,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深夜。
林雪霁笑了笑,季星河还说她呢——
自己的酒量明明这么浅,还敢喝这么多。
说来也是,季星河行军多年,黑骑军是诸国之中,军纪最为严明的军队。
黑骑军中是禁酒的。
季星河能像今日一般饮酒的日子终归是少的。
季星河半趴在桌子上,平时穿裹得极为严实的玄色衣衫,敞开了大半。
露出胸前的肌肤来,林雪霁忍不住轻轻戳了一下,很有弹性。
林雪霁盯着季星河的脸颊。
他的睫毛长长的,半遮半掩住了琥珀色的眸子。
林雪霁忍不住轻轻戳了下。
季星河就乖乖的,一动不动地,任她随意的戳着。
林雪霁心情好了起来,笑了笑,轻哼了个小曲。
季星河呆愣了片刻,忽然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的声音有些茫然,也透露着些激动,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又什么也不想说。
林雪霁不明所以,只以为季星河喜欢她现在所唱得这曲子。
林雪霁笑了笑。
季星河似是察觉到林雪霁的指尖不动了,有些不满。
山不就他,他便去就山。
他的脸颊轻轻地在林雪霁的指尖蹭了蹭。
林雪霁微微一愣。
季星河已经得寸进尺了,他伸出舌尖,似是亲吻又似是在啃咬着林雪霁的手指。
林雪霁又羞又恼,季星河是属狗的吗!!
她想要把手指抽出来。
林雪霁只动了一点点,季星河便哼唧了起来。
这,这是在撒娇?
林雪霁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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