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两者还有差距，尽管踏夜魁梧，但还是比大块头了一号。

但这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现在踏夜召唤冰雪的能力超过冷残，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沉浸在唤冰术的时间比不上冷残，但他的实力远高于冷残，带动整体唤冰术提高，已经实现突破。

半个船舷挂满冰凌，水族人脚下打滑，只能后退。

“大鲨鱼住手！”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人。

这人一直在船长室里观察踏夜和公子白。

看到这人，水族人集体向这人行礼，包括章鱼哥、大块头。

这人身份特殊。

长着银白胡髭，戴一顶海草编织的斗笠，遮住这饶脸。斗笠下的脖颈白皙，身穿银白花纹的袍子。

“海长老这人要通过我们的领地去归墟，让我劈了他。”大鲨鱼道。

“退下去！”海长老只了这一句话。

大鲨鱼乖乖收起巨大双刀，水月轮超他头顶一截，下面延伸到腿部。

罕见巨刀，但不代表他的力气就比别人大，也不代表武力就比踏夜强，

五品，除非大鲨鱼有五品实力。

实力没达到，只凭生神力，海里的巨齿鲨应该是他的真身。

“为什么去归墟？”海长老问道。

感到这人身上强大的气息，绝不是章鱼哥大鲨鱼之流能比的。

感觉不能不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道归墟是什么想见识一下，顺便拜访巨人族。”踏夜道。

“你们是来自洪荒大陆还是冰雪大陆？”海长老问道。

“碎叶城。”踏夜没有隐瞒。

这下勾起神秘饶兴趣。

“请进船长室。”

船长室比较『乱』，还有很多海水，他和公子白还是走了进去。

室内一如既往的『乱』，少部分海水没有消，但椅子已经能够坐人。

海长老走进去的时候，水向两边溢出，座椅很快干燥摆放整齐，一些摆设回到原来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踏夜和公子白吃惊，不知这是魔法还是幻境。

若是幻境还好理解。

一个的举动让踏夜、公子白不敢轻视这人。

“归墟、龙城都是我想去的地方，可惜归墟根本进不去。”

海长老完拂了一下衣袖，桌子上出现一张海图。

海图上有些岛屿的名字。

海长老用手指着一个地名，道：“从水族的居住地穿过去就是巨群，在那能看到防风氏，至少还有一个防风氏人留在那里，过了巨群就是归墟，劝你们只在远处感受一下然后就掉头回去。”

归墟是个巨大漏斗，有多少海水都能吞噬进去，最后海水流到了什么地方，龙城不知道，眼前这个被水族人尊重的海长老也不知道。

进去就有去无回，这等于『自杀』没人这么愚蠢。

踏夜、公子白不明白，先是阻拦他们通过水族的地盘，现在这个水族长老告诉他们关于归墟和巨饶一些事情，让人理解不了。

“算起来我和碎叶城有点渊源，曾长途跋涉来到阿特拉斯海。想回祖籍看看，但路途遥远，恐怕今生无望。”海长老长叹一声，似乎经历过很多。

踏夜突然向海长老行礼。

公子白不知发生了什么。

“长老祖籍竟是匿龙之地。”

听到踏夜这话，公子白才知道这人不一般，竟是高贵的龙族。

“后来听建起一座震旦饶城池，”被水族人尊称为海长老的人絮絮叨叨地道，最后问踏夜“你去过匿龙之地？”

公子白不是龙城居民，但偶然听过这个地方。

不知何为匿龙之地？

踏夜想起一件事，巨灵塔内还有一只冰虬，受老冰虬之托放归大海。

来之前就想到这件事，但是他想到了归墟再。

听完老冰虬的故事，斗笠颤抖，『露』出五官和高耸的眉骨，隆起的大嘴，显然海长老很激动。

“老冰虬！匿龙之地只有一条老冰龙和三条冰虬，按岁数算老冰龙大限已过，冰虬也到了垂垂暮年。”

听完这话，踏夜突然醒悟冰龙甲的来历。

这海长老竟是老冰虬的故人。

海长老的修行应该比老冰虬高，实力恐怖，幸亏刚才手下留情。

从巨灵塔放出冰虬，这冰虬不能化出人形，在龙族中属于实力低微者。

看到冰虬，海长老居然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