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呀。

妃祭夜咳了咳，一大口血没有忍住喷到了狼千言脸上，狼千言抱住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躺的舒服点，她伸手擦了擦狼千言脸上的血迹，露出一个浅笑，“对不起，弄脏你了。”

“小夜！”

另一边妃山丞反应过来，顿时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悲伤从心底散发，他做了什么……他亲手……

当他一步步走向妃祭夜那边时，妃祭夜艰难的转向他那个方向，说：“爹爹，你先不要过来。”

他顿时停下了脚步，小夜……小夜……

“小妃妃……你，你别动，别说话，碟莹，碟莹出来啊，快给妃妃治疗，快啊……”

狼千言此时内心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妃祭夜，察觉少女的生命在慢慢消失，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

眼里似乎有什么液体分泌出来，抱着少女的手紧了紧，似乎这样就能阻断少女流失的生命。

“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表情。”妃祭夜想跟以前一样傲娇的骂骂她，但是身上太疼了，她无法思考很多，尽管如此，她也不想看到狼千言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应该是骄傲的，灿烂的，笑容明媚，眼神清丽，使坏的时候像个可爱鬼。

而不是这样的。

对吗，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