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灵随便答了一句，便进了浴室。

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后，身体终于感觉暖了一些。

只是心里却止不住的恶寒。

过了半小时，佣人见她还没出来，便开始敲门。

“灵灵，洗完了就出来，别泡太长时间。小心缺氧。”

缺氧。

从见到凌云承开始，她就缺氧了。

“要是你今天不舒服，那我把小寒抱到我那边去睡吧。”佣人体恤到。

小寒夜里可能会醒，陆灵灵今晚的状态很不对劲，佣人怕她睡不好。

听到小寒，陆灵灵一个机灵，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两分钟后，穿了睡衣打开浴室门。

“没事。您去休息吧，小寒我来照顾。”陆灵灵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佣人看着她红肿的眼，知道她这是强颜欢笑，但也不戳穿。

“是不是见到小寒爸爸了？”能让陆灵灵哭成这个样子，除了这个原因，佣人想不到别的理由。

都是女人，懂。

“您别问。”陆灵灵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佣人颔首：“冲好的牛『奶』我放在保温瓶里，我先去休息，有事叫我。”

佣人走开后，陆灵灵折回浴室。

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完全素颜的脸。

生了两个孩子，四年流逝在指间，岁月还是无情的改变了一些什么。

明显感到眼袋深了，眼神不再似以前那般充满灵气。

陆灵灵伸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垂下眼，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深吸了口气后，开始涂护肤品。

一刻钟后，陆灵灵回到卧室。

小寒酣然的睡容，这才让陆灵灵『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