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念一想，此话说的十分在理。

南北方距离上差距太远，就算是将蔬菜运过来那也得费不少时日，说不定蔬菜还没到京城呢，早烂在路上了。可是除了这种可能，还会是因为什么呢？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来说说，这么新鲜的蔬菜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还是天上掉下来的？”

被称之为程兄的人细想了片刻，猛地拍了拍脑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听闻有温泉的地方四周常年处于温暖状态，靠近暖水的土地倒是可以长出少量的蔬菜，这蔬菜莫不是掌柜的从温泉附近的地方摘来的？”

“不能啊，这么多的蔬菜，得多大的温泉才能养出来啊？再说了温泉大多掌控在权贵的手中，又怎么可能把蔬菜拿出来卖？”

冬日里的蔬菜原本就是紧俏的东西，倘若哪个大家族有的话，只会把蔬菜送人或者自己留起来吃吧？更何况这菜卖出去的价格还不够一顿猪肉钱，委实不算贵，哪家权贵闲着没事有空折腾这个。

几人猜测来猜测去，对于菜从何而来充满了疑惑，转而把目标对准了身为掌柜的谢利。

“掌柜的，这新鲜蔬菜的秘密......可否告知？”

不懂就要问的道理，在几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谢利是个爽朗的性子，自然是有问必答，语气洪亮的解释了一番蔬菜的来源。

“自然，这些蔬菜是我家主子在京郊外的地里种出来的，因为外面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油纸，白天能够透过油纸见到太阳，再加上夜里烧火把屋子里烧的暖暖的，这菜就长成了。”

之所以告诉他们，是因为谢利知晓夏婉柔没有打算瞒着，这蔬菜大棚说起来原理十分简单，但倘若在古代里能够做到让蔬菜正常成长，也是一件细致到离不来人的活儿，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