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脸色平静，没有继续问，而是让脚上的力道，渐渐加大。

喀嚓，喀嚓，喀嚓。

赵庆书脑袋上的骨头，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钻心刺骨的疼痛感，让高傲无比的赵庆书，也没办法继续高傲下去，发出比杀猪还要悲惨的哀嚎。

悲惨的哀嚎声，落在黑衣男子和花轻落、郭清微、赵芷兰等人的耳中，也让她们感到头皮发麻，心神不宁。

赵庆书哀嚎了足足十分钟左右，强烈刺激的痛楚，让他内心要奔溃了。

他脸上的傲慢与不屑，在这一刻变成了深深的哀求，希望周毅能够放过自己。

周毅脸色冰冷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熊丁云派来的？”

这一次的赵庆书，已经被周毅打的彻彻底底老实了下来，疯狂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熊丁云派来的，我是武院圣女冷青衣派来的。”

“为何要杀我姐？”周毅听到武院圣女几个字，心中大概猜到了什么，还是想要听听看，赵庆书和冷青衣什么缘由要杀花轻落。

赵庆书大口大口的吞咽几口空气，开口道：“因为冷青衣圣女一直敌视花轻落，认为花轻落身为世俗世界的人，不配成为古武世界武院的下一代圣女。”

“她不管花轻落能否击杀鱼放生，先把花轻落给杀了，让这位可能变成圣女的花轻落，彻底人间消失。”

周毅冷冷道：“所以，冷青衣派你们来？”

赵庆书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理由就是这个。”

他说到这，停顿片刻，“我也只是受人指使的，与花轻落圣女没有半点仇怨，你能不能放了我？”

“若是你肯放了我，我愿意成为你的走狗，将冷青衣圣女斩杀，将其头颅提来见你。”

对赵庆书而言，世俗世界的人，身份都是相当卑微可怜的。

连正眼瞧上几眼，都是对对方的极大荣誉。

现在他说成为周毅的走狗，已经是为了活下去，连半点尊严都不要，甘愿成为周毅的走狗。

“冷青衣现在在哪？”周毅脸色冷漠，脚上力道继续加大，踩的赵庆书脑袋都要炸裂了。

赵庆书哭喊道：“别，别踩了，我……我没说不愿意说出冷青衣的下落啊。”

“那你还不赶紧说？”周毅说是这样说，脚上力道却没减轻。

对他而言，赵庆书敢伤七姐花轻落，就要做好受折磨的准备。

“冷青衣，冷青衣现在人在南疆那里。”赵庆书道：“至于她在南疆干嘛，我不知道，我只是她的跟班而已。”

周毅道：“你和熊丁云之间是什么关系？”

“熊丁云的地位比我高，不过他常年在世俗界，远离古武世界武院权利核心，我便没把他当回事，至于他有什么本事，我真不知道。”

周毅淡淡道：“熊丁云联系号码有没有？”

“没有，我怎么会有他的联系方式。”赵庆书哭丧着脸道：“熊丁云在怎么被我们忽略，他也是世俗界武院负责人，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