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瞒瞒赶紧下床去看，却不想一着急，踩上了碎瓷片。

流血了，好疼。

好疼！！！

好疼？她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觉得疼？难道这是......真的！

......

“小香香，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顾瞒瞒躺在榻上，身上披着一床薄被，一只受伤的脚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同搁在榻上。

她怀孕了，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是那样的方式。

那般荒唐，空桐墨染，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那样的事。

她还记得他走时，背对着她，丢下一句好好养胎，一个解释都没有。让她觉得，她顾瞒瞒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瓜。

还有，她身边最得她信任的小丫头，竟然让她头一次尝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

“没有了......小姐，是奴婢对不起小姐，但是小姐，奴婢自跟了您之后，就从未想过要害您，请您相信奴婢。”小香香跪在地上，一脸的忏悔。

“小香香，以后你就跟着空桐墨染吧，不用再来服侍我了，君问，送客。”顾瞒瞒闭上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小姐，小姐，您别不要我，小香香再也不敢了，小姐，求您别不要我。”小香香跪行到顾瞒瞒的榻前，泪流满面。

“小香香，先出去吧。”君问上前去拉她，小姐现在正在气头上，当然谁的话都不愿意听，君问朝小香香使了个眼色，带着她出门。

“小香香，近段时间你就先去伙房待着吧，小姐是个心软的人，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谢谢你，君问姐姐。”

小香香也相信君问说的话，小姐是个心软之人，在小姐身边待着的这段时间，是她至今为止过得最开心的最安逸的。

小香香转过身，却还是回过头来。

“君问姐姐，小姐跟在二老爷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还有......二老爷会对小姐好的。”

君问随口应了一声，不知小香香为何要特意说这件事，只是如今小姐已然这样了，不管空桐墨染此人是好是坏，自家小姐这一辈子是终要与他纠缠在一处了。

厢房内，顾瞒瞒心绪烦乱，闭眼侧躺在榻上，脸上却不知被什么东西舔了两口，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绿眸，终于露出了自这件事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