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彦抱起苏晚晚，带着她出去。

“司亦彦……”苏晚晚的头埋在她胸前低声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司亦彦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气息很微弱，抓着他胳膊的手却不由的收紧。

“晚晚，当年的事情你若是想听，我定会全部告诉你。不过现在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

苏晚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睁开眼睛，司亦彦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她偏过头看着他好一会，然后才问道：“当年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司亦彦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听见她说话忙放下手里的病例起身走了过去。

司亦彦刚才看了苏晚晚的病例，十年前的那次事故她大脑严重受伤，几乎忘记了关于那段时间的所有记忆。

“司亦彦你知道吗？自从我看见你之后，我残破的记忆就像一个个玻璃碎片，尖锐锋利，我努力的想要拼凑完整但却一次次被碎片划伤，司亦彦，算我求你，你告诉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亦彦握住她的手，想要控制住她的情绪。

静谧的病房，只有司亦彦轻轻浅浅的声音。

“所以那个叫李知羽的女生呢？”

“跳楼了。”

“她……死了吗？”

“嗯。”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在知道李知羽死了之后心里会一下子涌现出一种窒息感，她喘息声粗重，脑袋放空像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