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似是杯盏骤然破碎的动静!
偏殿中,正随时等待着号令的陈副将见情况不妙,赶紧走了出来,“首领,您……啊!您的手怎么流血了!”
只见冷鹰一人站在偌大却显得空寂的大殿中,殿宇里似留存着方才那人的气息,泛着阵阵冷意。
但这冷意,都不及冷鹰那满手鲜血来的刺目!
那杯盏应该是被冷鹰生生在手中给捏碎的,所以大部分碎瓷片基本都潜入了他的手心!
看起来血肉模糊,鲜血直流,让人心惊不已!
陈副将连忙撕扯下自己的衣服,上前来给冷鹰包扎,“首领,方才那个人给您说了什么,竟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怒?”
冷鹰面色冷沉,就连手上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竟也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
他不说话,陈副将也不敢多言,只能继续闷声为冷鹰包扎。
却在这时,沉默着的冷鹰火气顿时上来了,不顾手还在包扎中,一拳头就对着面前的柱子砸了去!
“可恶的南越小儿!”
居然跑来威胁他!
可恶!实在是可恶——!
咚咚咚几声暴拳落下,原本冷鹰受伤的手又是皮开肉绽。
陈副将又惊又是心疼,“首领,别为了那些人折磨自己!虽然末将不知那人和您说了些什么,但这里是大漠,他们南越手伸得再长,也不可能伸到咱们的面前来……”
未等陈副将说完,冷鹰便是讥讽打断。m
“你以为没有吗?”说着,冷鹰朝着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巡逻将领一指,声音更冷了些,“看到没有,外面这么多士兵,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可这个探子还是出现在了我面前,如此,你还会觉得他们的爪牙没伸到大漠中心来吗!”
陈副将心神具震。
他那样说只是为了宽慰冷鹰,并没有去想到那么多,现在看来,的确是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冷鹰的话语继续,“若我没有猜测错的话,他们既然能假扮成宫人,也可以扮成其他人,甚至是和大漠的中心人物勾结!”
陈副将越听越是心惊,他们首领以前和南越的人打过交道,深知南越的狡诈腹黑。虽说他们不怕那些狂妄小儿,且对付起南越人来,自有他们首领的一套法子。
但要知道的是,这世间怕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怕的往往都是这种阴险小人!
“首领,南越人都找上门了,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陈副将凝眉问,满脸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