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隐瞒了那么多事儿，若非不得已，清离断然不会随便向她暴露。

这一次！

是真的藏不住了！

……

……

隐藏在巷子里的小别苑中，刚刚步出的莫非雪正在淡定地擦拭着手。

药只喂下一半。

这是蛊医的意思，那药劲儿太大，一整包下去，人体只会受不住。

“公主，帕子。”

轻嗯一声，莫非雪接过，余光看了眼正在收拾桌边残局的侍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了句。

“上次听你们几个丫头碎嘴，说什么前朝太后在后宫圈-养男宠的事儿，对吧。”

侍女几人对视一眼，以为莫非雪这是要怪罪她们，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奴婢不敢再偷懒了！不敢了！”

莫非雪笑了。

“怕什么，我这不过是好奇，那前朝太后到底用的什么法子，居然让男宠都乖乖听她的话？”

侍女咽了口唾沫。

“好像……好像是喂了什么药。”

药？

莫非雪突然就正色了起来。

“什么药，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