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烨说道：“于小山的名气越来越大，都是依仗你的名气。”

汤烨表面说话平静，心上却是激动的神经紧张，手迹中的叶青山，在做明星赵基儿的私人化妆师之前，不就是在贵妇中小有名气吗！最后因为得到贵妇尤贵蓉的资助，自己还开了美容院。如果他再询问下去，真实情况和手迹中相似的话，他就更加肯定那是他父亲的亲身经历，他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父亲是杀人犯的事实，就会得到进一步的证明。

这种证明让他非常矛盾：他想知道事实，又怕事实让他深受冲击，从而陷入精神的混乱状态，可能就此刺激的他精神分裂。他可不希望身上流有相同血的人，是夺人性命的恶魔。

汤烨从短暂的沉思中回神望向周艳儿，她并没有沉浸在他那没分量的褒奖中，而是好奇他的沉默中的表情怎么会如此变化多端，问道：“这个人是你要了解的人吗？我看你是认识我的私人化妆师于小山，而且好像还有什么瓜葛。”

周艳儿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

汤烨打起精神说道：“于小山和蒋云蓉是我要打探的人，所以可能要多耽误你一些时间，回答我一些问题。”

周艳儿道：“追忆我事业巅峰时期的人和事，我到是愿意，虽然可能触及到我一些不好的回忆，就当时隔多年，纪念死去的人。”

周艳儿说话总是这样让人出其不意，但很容易让人打开话匣子，本来汤烨想着要在适当的时候，跟她提死亡的人，不料她先自己说了，所以追问道：“你说纪念死去的人，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是你要了解的我的经纪人蒋云蓉，想必你知道我的经纪人蒋云蓉死亡了。”

天呐……手迹中赵基儿的经纪人李应蓉，确实死亡了。